你叫吧,就算叫破喉嚨了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,你今晚只要從了我,以后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依你。”寧歌秘書長雖然占有李秀梅,但是他也不想真的搭上自己的一切。
他之所以敢如此行事,就是斷定了李秀梅不敢去聲張,因為在整個秘書處誰都清楚,李秀梅是一個潔身自愛且非常珍惜自己工作的人,她比任何人都注重名節更注重評價,這樣的女人就算真的被他給強了,也必然不敢真的報警。
李秀梅感受到那股男子氣息越來越近,心里絕望的同時更是帶著一股恐懼,寧歌秘書長年紀不小了,她是真的怕……
“不要……”李秀梅絕望地吶喊,而當寧歌秘書長就要壓上去的時候,房門突然傳來一聲巨響。
轟隆……
巨響打破了房內兩人的一切動作和思想,寧歌秘書長更是臉色猛然大變,他駭然的轉身看向門外,卻是看到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,此刻正拿著手機記錄下了這一切。
“陳木!”寧歌秘書長萬萬沒想到在自己的私人別墅中陳木竟然會出現,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。
而李秀梅副秘書長仿佛是聽到了天籟之音,當陳木這兩個字落入耳朵中后,她留下了激動的淚水,心里滿滿的感動與開心,在看向陳木的時候,卻是覺得陳木仿佛是天兵天將降臨,驅散了她內心的黑暗。
“寧歌,你當真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,竟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設計李秀梅副秘書長,今日這件事你恐怕無法善了。”陳木冷冷看著寧歌秘書長,心里頓時松了口氣,幸好趕上了,但凡他只要晚個一兩分鐘,恐怕一切都來不及了。
“你……”寧歌秘書長臉上閃過一絲慌張之色,連忙從李秀梅的身上下來,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神色:“陳木,這件事恐怕是有誤會,我是看李秀梅副秘書長喝了不省人事,所以將她帶回來休息,剛才正要給她蓋被子呢。”
寧歌秘書長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自然是一流,為自己解說的同時也不忘記威脅陳木:“陳木,我知道你最近的工作很辛苦,以后我會安排一些更加輕松的工作給你。”
“寧歌,我做什么工作恐怕不是你說的算。”陳木冷冷一笑,按照層次,身為省政府的秘書長的確擁有分配秘書工作的權力,但是這是在省領導沒有意見的情況下,如果省領導用這個秘書用得習慣,你即便是秘書長也不是說想要換掉就可以換掉的,除非你不怕被省領導給換掉。
寧歌秘書長臉色變得更加難看,他發現自己的威脅根本對陳木沒有任何作用,若是一般的秘書也就罷了,偏偏陳木是省長的秘書,還是特別受重用的,他就算有這個權力也換不了。
“陳木,我都說了這只是一件誤會,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李秀梅同志。”寧歌秘書長指了指李秀梅,他相信李秀梅為了自己的名譽應該不敢亂說的,除非她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名節了。
陳木看向李秀梅,這時候李秀梅的回答也很關鍵,盡管他手頭上有證據了,但是當事人若是不承認,以寧歌秘書長的能力,稍微運作一下,這件事大概率最終也會不了了之。
李秀梅副秘書長此時依舊沒有恢復多少力氣,但是她的思維已經清晰,惡狠狠看了寧歌秘書長,冷聲說道:“寧歌,你指示周子明在我酒里下藥,欲對我行不軌之事,你簡直就是一個畜生!”
“李秀梅同志,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,你是副秘書長,我是秘書長,我好心照顧你,你卻要陷害我,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?”寧歌秘書長也沒有想到李秀梅會直接承認和揭發,心里頓時感到巨大的壓力,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他是絕對不能承認的,一旦承認他這輩子就徹底完了。
一個強奸未遂,足以讓他政治生涯畫上句號。
“陳木,你可不要聽信李秀梅同志的胡言亂語,她畢竟喝醉酒了,現在說的話都不能夠代表什么。”寧歌秘書長狡辯道。
“寧歌,證據確鑿,你卻依舊在這里狡辯,我也沒有心思和你說太多,做好被逮捕的準備吧。”陳木發現了房間內有一個錄像機,說著邊朝著錄像機走了過去。
寧歌秘書長見此,瞳孔猛然一凝,毫不猶豫沖向錄像機,這個錄像機從始至終都是開著的,陳木就算現在錄制著也絕對沒有錄制到里面的情況,可是這個錄像機一旦落在陳木的手上,那就是有一百張口都無法狡辯犯罪事實了。
陳木眼疾手快,一把將錄像機給奪了過來,拿在手里退后了數步,同時對著寧歌秘書長警告道:“不要再往前一步,否則我有權對你采取強制措施。”
“陳木,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秘書,你有什么權力對我采取措施?”寧歌秘書長自然不可能讓這個錄像機落在陳木的手中,他就像一頭惡狼直接朝陳木撲了過來,只要將這個錄像機給砸了,給毀了,他才有一線生機。
一旦讓這個錄像機真的落入到陳木手上,他知道自己必然要完蛋,因此在搶奪中他是使勁了全身力氣,這是他的生死存亡關鍵,不可能不拼命。
陳木早已做好了寧歌秘書長反撲的準備,看著寧歌秘書長朝他撲了過來,他沒有閃躲,而是選擇右腿向后一滑,身體猛然下蹲,雙手呈現格擋狀態,當寧歌秘書長飛撲過來的時候,雙手下肘往上用力一頂,身體呈現七十五度,利用寧歌秘書長沖擊過來的巨大慣性,將對方直接一個過肩挑砸向了門口。
轟隆……
寧歌秘書長吃痛的起身,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木,沒有想到陳木居然還有格斗技能,但是他也不是沒有什么收獲都沒有,在被摔倒的瞬間,他扯到了一條線,只可惜是一條電源線,錄像機依舊在陳木的手上。
陳木借此機會,將錄像機的儲存卡收了起來,這讓寧歌秘書長幾乎處于瘋狂狀態,死死盯著陳木:“陳木,你真的要魚死網破?這件事鬧大了,只會讓老板臉上無光!”
陳木臉色微微一變,這句話是什么意思?寧歌秘書長不是一直和錢菩省長不對付?為什么稱錢菩省長為老板?這種稱為一般情況下只有心腹才會喊出口的……而寧歌作為省政府的秘書長,若是出糗了,首當其沖的必然是錢菩省長了,確實會帶來很丟人的傳聞。
“你我都是服務老板的,沒有必要將關系鬧得太僵,我知道先前和你可能存在一點工作上的誤會,但是你要清楚,這是官場不是其他地方,我做事情自然有我的通盤考慮,你切勿要我行我素!”寧歌秘書長再次警告道:“再怎么說李秀梅副秘書長也沒有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,今天這件事到此為止,也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。”
省政府秘書長的人情,那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拒絕的。
“寧歌,自己做了錯事還有理由在這里詭辯,我不管你是誰的人,我也不管老板怎么看待這件事,你既然犯下了如此大錯就應該交給法律來審判。”陳木深吸了口氣,他現在已經不考慮那么多了,不管之前寧歌秘書長那句話是什么意思,不管對方到底是不是老板的人,還是在玩什么諜戰游戲,都不是寧歌秘書長犯罪的借口和理由。
“陳木,既然你要我死,我今天也不可能讓你活著離開了。”寧歌秘書長跑到了抽屜旁,在陳木駭然的注視下,竟然掏出了一把手槍,這一幕讓陳木的思維陷入了短暫的空白。
一個政府高官,家里竟然藏著一把手槍?這已經有些跌破他三觀的沖擊了,寧歌秘書長此刻臉上充滿了猙獰。
“陳處長,小心。”李秀梅依舊使不上力氣,但是她看到寧歌掏出手槍那一刻,整個心都糾了起來。
“去死吧陳木!老子就算完了也要拉你墊背!”寧歌秘書長打開了保險杠,陳木只聽到砰的一聲,刺耳的槍聲響徹整個房間,讓陳木瞪大了眼。
“啊!”李秀梅也絕望的閉上了眼,她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事情會搭上陳木的性命。
“啊!”但是,一道更加尖銳的慘叫聲響起,那是來自寧歌秘書長,只見寧歌秘書長的手槍掉在了地上。
王建林這時候手持一把配槍,匆忙走到了陳木跟前:“可是嚇死我了,幸好趕上了。你小子沒事吧?”
陳木依舊沒有緩過神來,王建林見此也沒有多說什么,這時候他知道陳木需要一定的時間緩沖一下,不管陳木多優秀,政績有多了得,終究也是肉眼凡胎,在直面冰冷槍械的時候,也不能夠做到像他們專業的一樣波瀾不驚。
王建林在得到陳木的第一信息就直接趕往了這里,帶著特警直接將這個別墅給包圍了起來,他剛沖到二樓的時候就看到了寧歌秘書長舉著槍對準了陳木,當時情況太過于緊急,王建林就直接掏槍打中了寧歌秘書長的右手,吃痛之下寧歌秘書長自然握不住槍了。
“我欠你一條命。”陳木緩緩吸了一口氣,剛才的情況太過于危險了,即便是反應過來,內心依舊感到膽戰心驚,一陣后怕,只要王建林稍微晚來那么幾秒,他今天就得交代在這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