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挺完美的,她還從來不知道,自己的演技居然如此的好,騙過了所有人,就連自己都是要騙過了。
不是說,騙人的最高境界,就是先騙過自己嗎。
她跑了出去,雙手扒在了門上,雖然小臉板平,可一雙眼睛卻是不時的盯著蒸籠里面的菜卷。
表情是木訥,眼睛也是沒有以前那樣靈光,可是眼神卻是十分的渴望,這是見到美食的亮,更是一種本能讒。
吃是一種本能,人從出生就有的本能。
她將自己的本能全部的都是釋放了出來。
所以她是本色出演。
“看吧,這讒貓來了。”
秦舒捂著嘴就笑了起來,“你別看她,鼻子可靈了。”
呂巧珍也是笑了,“就是,小臉也是太板正了吧。”
但是,余朵這樣……
她低下頭,有些笑不出來。
余朵這樣真的很像余大興,余大興以前也是這樣的,他是村子里面,少有的本事人,會木工,會打獵,以前村里還有野獸的時候,他救過很多人,就連他們家四海被他救下的。
秦舒好像也是想到了,她扯出了一抹不太自然的笑,然后又是強撐撐著。
給碗里放了很大的菜卷,端到了余朵面前。
“給媽媽笑個,就給你吃。”
余朵咧開了嘴,給了她一個十分敷衍的笑。
可就算是這樣,秦舒還是十分的高興,她刮了刮余朵的鼻子,將碗給她。
余朵這才是高興的端過了碗,端到石桌那里坐下,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。
“變化真大啊。”
呂巧珍到了現在都是有些不敢致信,都是被醫生判了死刑了,還說不用再治了,現在居然就好了,雖然說還是有些傻,可完全的能溝通啊。
“是啊,挺快的。”
秦舒也是十分的欣慰,“一天一個樣子,起初的時候,我也是不信的,但她確實在一點一點的變好。”
“就跟一個小嬰兒一樣,慢慢的在長大,學說話,學穿衣,學與人溝通。”
“這事可不能讓余家的那些人知道。”
呂巧珍就怕余家人知道這件事情,到時再來搗亂。
“我不怕他們。”
秦舒冷笑一聲,“現在她是我和大興的女兒,叫我媽媽,我們是戶口本上的是母女,以后等大興立碑之時,她的名子也要寫在上面,再說了,朵朵是被誰打傻的,誰知道。”
雖然秦舒這樣說了,呂巧珍還是擔心。
所以,這秘密一定要守好。
“我家的地你要種嗎?”
秦舒將菜卷從鍋里了拿子出來,放好,這不正巧的,她想到了自己的那幾畝地。
以前大興在時,是給了余小興,可現在余家的事,她不想管了,給他們種,不如給牛四海。
“可別。”
呂巧珍連忙的擺手。
“那一家子人誰粘上誰倒霉,先不是提那地要不要的回來,就算是回來了,他們半夜給菜苗苗上潑糞怎么辦?”
宋何花都能將朵朵打的半死,什么惡心的事做不出來?
“那房子呢?”
秦舒將菜卷遞給了呂巧珍,呂巧珍一聽房子,嚇的差一沒有將碗給摔了。
她連忙拍著自己的胸口。
“我的好嫂子,你可別嚇我了,我不想賠你碗。”
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
秦舒明明感覺自己的挺認真的,哪像是開玩笑的樣子。
“村子我是不會再回去了,我和朵朵呆在鎮上就行。”
房子放在那里也不是辦法,其實她在來鎮上的時候,就已經想好,將房子交給牛四海夫妻。
牛家有四個兒子,一大家子還住在一起,本來兒子就多,事非也多,再是加上個個都結婚生子了,走到哪里城都是事。
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,不說,不代表沒有。
牛四海跟呂巧珍一家四口人,只有一間屋,沒有一點隱私在,孩子都是大了,處處不方便。
只是家里窮,想蓋房子,哪能那么容易的,先不提其它,養兩個孩子都是費心費神。
“你們住在我那里,不但能幫我看房子,也能防著余小興那一家人撬鎖進去,現在我剛搬出來,他們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,如果我一年兩年不回去,他們能做出來什么事情,難不成還想不出來?“
“再者,你們一家子住進去,也能住的松泛上一些,那房子大,夠你們住的,就算是日后添上一個,也能住的開。”
呂巧珍當場就臉紅了。
“秦舒姐,你亂想什么呢?”
秦舒沒有亂想,這是夫妻情,她自己也是過來人了,只是可惜,她一直沒給大興生下一兒半女的。
現在她總算了個心愿,讓他有了女兒,他們的女兒。
就這么說定了,她剛是說完,余朵走到了她面前,然后伸出手,手里面放了一把鑰匙。
果然的,女兒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。
秦舒拿過了鑰匙,硬是塞在了呂巧珍手中,你看,我家朵朵都是同意了。
“咱們什么關系,大海跟我家大興一起長大,我們又跟親姐妹一樣,見什么外,你們家送過來的菜,我有拒絕嗎,以后你有地方住了,送來的東西,我才收的心安啊,你說是不是?”
秦舒把什么都是說了,還是說的這么的滴水不露,呂巧珍都是感覺如果自己的不同意的話,就有些對不起人。
最后還是收過了鑰匙,心里也是想著,她一定會好好愛護那房子的,當然更不可能讓余小興打房子的主意。
他們牛家人可是不好欺負的,雖然說家里兄弟妯娌事情也是不少,可都是在家里鬧的,要是有人欺負上門來,牛家可是比哪家都團結,不是弄死,就是弄殘。
等牛四海買完東西回來,發現自己老婆哪里都不對,可他又沒有問,直到兩口子騎著三輪車回去之時。
呂巧珍才是拿出了鑰匙,還將牛四海嚇了一大跳,差一些沒從三輪車上摔下去,順便再是將自己親老婆給扣在車底下。
“你要死啊!々
呂巧珍用力抓緊了三輪車,都是快要將自己的給嚇死了。
“這是做什么,想要把她弄死,好娶個年輕的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牛四海不時的搓著手,他是激動的,就是太激動了。
“嫂子真把鑰匙給你了,也是讓我們住她的房子?”
“鑰匙都是在這里了,還能是假?”
呂巧珍輕輕摸著手中的鑰匙。
“我感覺秦舒姐說的對,這房子要是咱們不住,她幾年沒有回來,以著余家的性子,還不給強占了。”
“咱們住著還好,可以秦舒姐守著房子。”
“這樣真的好嗎?”
牛四海還是有些猶豫。
“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