蚳夜色下,這女人面容微紅,一雙眼睛很勾搭人。說實話,我也不知道我倆咋就睡上了。
但這種事似乎也沒啥值得奇怪的,看著她那小巧的嘴巴,一想到她那軟軟的話是從這張嘴里說出來的,我直接吻了上去。
很快,我們又在精神層面中相互交流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等我醒來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
“還真是個特別的女人呢。”我喜歡這種敢愛敢恨的女人。
玩的時候痛快地玩,走的時候痛快地走,絲毫不拖泥帶水。
直到太陽光照在了床上,我起身抻了個懶腰,然后腦子里想到了欲體的事。
折騰了一夜,對方還是個女道士,然而,我催動欲體,似乎沒啥變化。
“真是難搞啊,家里買電視還有使用說明書呢,結果一個傳承體質(zhì),竟然要我自己摸索。到現(xiàn)在,好像方向不對。”我搖了搖頭,這次方向貌似也不對。
欲體……不代表對女人的欲望。起碼,我是這樣認為的。
我深吸一口氣,還是老樣子,暫時解決不了的問題,那就不解決了。
我起身,簡單的洗漱過后,我準備四處逛逛。結果剛出門就碰到了上官清還有那個師哥。
“是你?你住在這?”那師哥仇視我。
“我住哪跟你有關系?”我冷冷道。
說完,我打量了一眼上官清,這女人朝我拋了個小眉眼,然后像是沒事人一樣,安靜的看著我。
我愣了下,厲害了?她是怎么做到兩個面孔的。
“你看我?guī)熋酶墒裁础N腋嬖V你,我?guī)熋帽逵駶崳愿駟渭儯阕詈美蠈嶞c。別以為,我真沒辦法治你。”男道士皺著眉頭。
聞言,我面無表情地看向男道士,我懷疑這家伙對冰清玉潔是不是有啥誤解?
但隨后看到上官清朝我搖頭,我想了想,突然覺得這家伙也有點可憐。
我都玩過了,他呢?上官清根本看不上他。
鎖好門,我從兩人面前走了過去。之后,就聽到身后傳來了兩人的話。
那男道士說,“師妹,你這是咋了,怎么走路不方便呢?”
上官清說,“師哥,我沒事。就是昨晚練功太投入了,閃到了大腿內(nèi),你不用擔心我,我們抓緊調(diào)查方士欲體的事。”
聽了上官清的話,我也是哭笑不得,傷的確實是大腿內(nèi)側,但那是我練功傷的她。
從賓館出來,我先去吃了早餐,之后又在四處逛了逛。但眼下,附近這些人該問的也問了,對于林氏祠堂的事,也問不出個啥了。
根據(jù)我知道的消息,以及近期的觀察,林氏祠堂里面并不簡單的。我猜測,這里面應該有厲害的人,甚至可能是修仙的術士。
貿(mào)然找麻煩,對我不利。
我已經(jīng)見過了董三豐的能力,要知道那還只是個修煉風水的呢,經(jīng)過那一次,我覺得任何事要三思而后行。
所以,我認為我之前想的路子可行,嘗試把印記摘下來,然后放到別人身上。至于是誰,我暫時還沒想好呢。
田道士?
萬大寶?
反正都是不錯的選擇。
先走步修道,晚點看看怎么能把這些印記撕下來。
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石莊城郊外。
在這里,我看到了一座老城隍廟,這讓我想到了那老和尚,我心想,不會是老和尚變的吧?所以下意識地就往里面走。
與之前在帝都外見的城隍廟不同,這老城隍廟很大,很擴,雖然老了一些,舊了一點,但里面卻很規(guī)整。
上面供奉城隍爺,下面的案臺上還燃燒著香火,一個約莫六十來歲的老頭在打掃地面,見我來了,朝我行禮微笑。
見此,我也行了禮。但是因為老和尚的緣故,我總覺得這老頭會不會是老和尚變的。
“朋友,您來此地,有何貴干?上香?還是要破災免難?”老頭拿著掃把問我。
“啥也不干,就是來看看。”我打量老頭,總覺得他怪怪的。
咋說呢,這城隍廟香火不斷,所以有著城隍爺?shù)纳裢?/p>
按理來說,方圓十里,不該有妖的。
結果這老頭身上有妖氣。
他!
不是人!
“那……請便。”老頭朝我頷首。
老妖沒有害我的心思,我也就沒理會。點了點頭,四處地看了看,最后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老和尚的氣息。
這讓我有點失望。
我最近疑惑的事越來越多,倒是想見到老和尚,然后解惑。
沒見到老和尚,我打算走了,結果剛邁不出一步,身后那老頭突然叫住了我,“朋友,請留步。”
我疑惑,“有事?”
老頭點頭說道,“朋友,我有一疑問,希望朋友能幫我指點一二。”
我納悶,“老先生,人來城隍廟都是跟城隍爺祈愿,你這可倒好,不問城隍爺問我?”
老頭說,“朋友,曾有一位算命仙跟我說過,若是他日這城隍廟里來了一位不上香不祈愿的朋友,他說那是我的貴人,能解我心中意愿。如今十年過去了,我總算遇到您了。”
我奇怪,“你是說,有人算到過我會來這?”
老頭點頭,“是的。”
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,然后說道,“他是不是有個徒弟叫方忖?”
眼下,我也覺得玄妙。之前伊楠喬的事我細細琢磨了一下覺得極其詫異。
他師傅居然算到了我會去?
然后讓方忖跟我碰頭?
這里呢?
我無意間走到這,然后一個身上有妖氣的老頭,那意思在這等我呢?
老頭搖頭,“我記不得了。”
說完,老頭看著我,我這才看到,他那雙眼睛黑得發(fā)亮。
但在他身上,我也沒感受到了害人的氣息,也沒感受到敵意,咋說呢,他雖然看得見摸得著,但更像是不存在,像是以一種奇特的形態(tài)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。
我想了想,總覺得這是一場機遇,就像是仙緣那樣,不能錯過。
我說,“你問吧。”
老頭沒啥反應,那雙黑亮如玻璃的眼睛盯著我,然后拿出了三枚雞蛋。
這三枚雞蛋一個是紅的,一個是藍的,還有一個是普通雞蛋。
他問我,“朋友,這里有三枚雞蛋,紅的,藍的,粉的,我要是把雞蛋給你,你要哪一個?”
嗯?
這叫問題嗎?
怎么會有這種問題。
我走上前一臉真誠,“我能看看這幾個雞蛋嗎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