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夏起身笑著和林遠恒握了一下手道:“確實好巧。”
巧到讓溫知夏覺得這鵬城未免也太小了,到哪兒都能見到認識的人。
林遠恒看了一眼溫知夏身旁的羅紹輝四人,心中猜測著他們的身份說道:“你們這是聚餐?”
“對,同學聚餐。”溫知夏說完笑著道:“林總您忙,我就不打擾您了。”
林遠恒聽出溫知夏的言外之意,笑著說道:“好,有機會請你和寧總吃飯。”
“好。”
溫知夏目送林遠恒離開后,轉(zhuǎn)過身便看到四雙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。
溫知夏頂著羅紹輝四人的目光坐下后,說道:“別看了,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。”
“你竟然認識港城林氏集團的總經(jīng)理!”
羅紹輝自認是一個比較沉穩(wěn)的人,可當他看到港城林氏集團的總經(jīng)理竟然認識溫知夏的時候,還是驚訝得張大了嘴巴。
“只是認識。”算上今天不過是他們第二次見面而已。
“那他為什么喊你寧太太?”周明心的關(guān)注點在這個,“知夏,你不會真的結(jié)婚了吧?”
她還記得第一次見溫知夏的時候,溫知夏就曾經(jīng)開玩笑地說道:我偷我老公的錢養(yǎng)你們。
這不會是真的吧?
“對,我結(jié)婚了。”溫知夏覺得自己結(jié)婚這件事沒什么好瞞的。
張奇峰看著跟自己一樣大的溫知夏,還是有些驚訝她結(jié)婚這件事實。
“我之前倒是聽過有人說你結(jié)婚了,只不過我以為是謠言呢。”
如果不上大學的話,在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結(jié)婚并不稀奇,可是如果上大學的話,在大學里結(jié)婚的人還是在少數(shù)。這也是為什么之前張奇峰等人都默認溫知夏沒有結(jié)婚的原因。
溫知夏笑著說道:“不是謠言。”
說著她看了一眼時間,見現(xiàn)在竟然已經(jīng)快要八點半的時候,她趕忙起身道:“八點多了,我得回家了。”
溫知夏對羅紹輝四人說道:“明天你們先找工作室,找到之后給我打電話。”
明天是周六,而今天沒去上課的溫知夏,還是用了之前的老借口。
這個借口用得太多,以至于現(xiàn)在溫知夏向老師請假的時候,老師都覺得她可憐了。
年紀輕輕就嫁了個病秧子生了倆孩子,可不就是可憐嗎。
溫知夏打車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晚上九點鐘了。
她還是第一次這么晚回家,往常這個時間龍鳳胎已經(jīng)洗漱好回房間準備睡覺,所以當她走進客廳沒有看到龍鳳胎的身影時,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。
而家里劉姨不在的話,那只能說明寧遠致回來了。
溫知夏躡手躡腳往樓上走的時候,剛準備推開臥室門,臥室門便在她面前打開了。
溫知夏看著面前有些褶皺的白襯衫,繼而抬頭笑著看向臉上沒什么表情的寧遠致。
“孩子睡了嗎?”她輕聲問道。
寧遠致帶上身后的門,看著面前越回越晚的溫知夏說道:“高興的忘乎所以了嗎?”
溫知夏聽到這句話抿了一下嘴唇,笑著說道:“有點兒,我還從來沒有賺到這么多錢呢!”
“你倒是見好就收。”寧遠致對溫知夏的干脆有些驚訝。
寧遠致本來以為看到新聞后的溫知夏會堅持兩天再拋售,沒想到她倒是不貪心,在今天溫家股票漲到一百塊的時候直接賣了。
“這股市瞬息萬變,我本來就是沾了你的便宜才賺了一點兒錢,要是貪心血本無歸怎么辦?”
溫知夏不是很想繼續(xù)這個話題,她看著身后的臥室門,怕把睡著的龍鳳胎吵醒,所以拉著寧遠致一邊下樓,一邊說道:“對了,我今晚跟同學聚餐的時候遇到了昨天見到的林總,他還主動來跟我打招呼。”
寧遠致聞言擰眉看向身邊的溫知夏,顯然是沒想到兩人竟然能遇到。
“他說之后有機會的話請我們吃飯。”溫知夏說完松開寧遠致的胳膊,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寧遠致看著今天穿了一件紅色V領(lǐng)針織短袖和牛仔短褲的溫知夏,目光落在她腰間若隱若現(xiàn)的白皙肌膚上。
“你對他有好感?”寧遠致說這句話是因為溫知夏的語氣。
說完,他伸出手將溫知夏的上衣往下拽了拽。
被拽了一下的溫知夏扭頭看向拉著自己衣服的寧遠致,“我對他能有什么好感,不過是一個陌生的老男人罷了。”
溫知夏知道寧遠致不喜歡林遠恒,所以當然不能說他的好話。
只是她看著面前一直拽著自己衣服的寧遠致,問道:“你拽我衣服干嘛?”
“露腰會灌風。”還有,他很滿意溫知夏剛才的回答。
“……”而溫知夏聽到寧遠致這句話,顯然沒想到他還有這么古板的一面。
“涼到……”
寧遠致的話還沒有說完,溫知夏便拉著寧遠致的大掌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,剛好捂住肚臍的位置。
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手掌有些僵硬的寧遠致,笑著道:“是不是熱的?”
“我只有在大姨媽來的時候才會小腹發(fā)涼,現(xiàn)在……寧遠致!”
溫知夏羞惱地看著寧遠致,按住他的小臂,阻止他向上游移的手。
原本落在她小腹上的大掌此時來到她的腰間,繼而攻破她的防備落在她的脊背上,撫摸著她細膩皮膚下的脊骨。
“寧遠致。”
扣子被寧遠致單手解開的時候,胸前一下子失去了束縛,溫知夏看著低頭恨不得將她拆之入腹的寧遠致,卻只看到了他長而卷翹的睫毛。
溫知夏是在和寧遠致在一起之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他十分重欲。
呼吸交織,肌膚相貼,意識沉淪。
在溫知夏不知道的情況下,他們睡覺的主臥旁重新裝修了一間隔音極好的臥室,隔音好到第二天早上龍鳳胎在隔壁都要抱著寧遠致吵翻天了,溫知夏還慵懶地窩在黑色的緞紋被里酣睡。
寧遠致將龍鳳胎交給劉姨打發(fā)下樓后,這才推開臥室的暗門。
他離開時給溫知夏蓋在身上的被子,此時只堪堪一角蓋在她的腰間,大片白皙的肌膚與純粹的黑形成了極致的對比。
寧遠致看著溫知夏身上殘留的曖昧紅痕,上前將她鋪滿了枕頭的烏發(fā)微微攏起,露出那張紅潤饜足后的小臉兒。
寧遠致看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瓣,眼中眸光隱晦不明。
她的身上一定是有自己不知情的東西,而這個東西令人上癮。
寧遠致不喜歡任何讓人上癮的東西,他伸出自己修長有力的手指落在溫知夏紅潤的唇瓣上,緩緩揉搓,像是要擦掉什么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