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,隋暖收拾了下自已,順便把放在玄關用衣服外套蓋著的槍拿回床頭柜放好。
事件雖遲但到,隋暖這下終于能安心睡覺了,至于幾個小時前想著導致她睡不著的事?早被剛剛那驚險經歷搞得拋到腦后了。
給秦青那邊發了信息報平安,和唐琳天溝通了下抓的那批人后續安排,隋暖這才安心躺下。
第一次熬夜熬這么猛,隋暖回到酒店后倒頭就睡,再次醒來時間都到了1點。
隋暖想著今天的行程安排,她爬起身,洗漱好出門就看到自已大哥房門是開著的,“哥?”
里面坐著的幾人一個個站起身,隋寒招招手,“起來了?”
隋暖看了眼,客廳里隋寒、江晚、張鼎宋、張鼎文、紅隼、燕隼、方黎、保一二三四號都在,還有一個隋暖覺得有點眼熟,但不知道叫什么的職業裝女性。
“都起了?怎么不把我叫起來在這干等?”
隋寒摸摸鼻子,“這不是你都熬了兩個大夜了嗎?我們也沒等多久。”
隋暖招呼上五小只進門,“聊什么呢?”
客廳一群人又都坐下,隋寒給隋暖倒了杯茶,“隨便聊了點亂七八糟的,小妹你今天還要去警局嗎?什么時候去?”
隋暖看了眼江晚,得到她點頭回應后她轉回頭,“我們只要今天去就行。”
“哥你這是準備要回京城了嗎?”
隋寒點頭,“是啊,久了恐會夜長夢多,也怕還出什么意外,早點帶著東西回去,一切也能盡快安排下去,你要的東西我會早點讓人做好。”
坐在這聊天本就是等隋暖起床,和隋暖親口說一聲,現在他小妹起來了,該說的也都說了,隋寒摸摸隋暖腦袋,“好了,我要回京城了。”
隋暖揮揮手,“注意安全。”
隋暖招招手,“我們一起下去吧,正好我們也得去警局。”
一群人動身下樓,目送著一群人離開,隋暖轉回頭,“那我們也出發。”
張鼎文搖了搖車鑰匙,“坐我車!”
只有兩人的話,隋暖或許就開自已房車了,現在有三人,張鼎文主動要開車,隋暖、江晚兩人也就坐上了張鼎文的面包車。
之前有更重要的任務在前頭,隋暖暫時忽視了些不咋重要的東西,這一閑下來,隋暖看著這輛車心里就開始犯起了嘀咕,“這車不會是……偷的吧?”
月隋它們當時沒跟進店里,它們就知道張鼎文撬鎖進入到了一家4S店,過一會出來就開了這輛面包車。
已經莫名其妙背了N個鍋的張鼎文轉回頭,看向隋暖……身邊的月隋:你們沒和小徒弟說我給錢了這事?
隋暖指指江晚,“她是我副官,知道赤隋它們的事,可以直接說。”
張鼎文視線落回到隋暖身上,“它們沒和你說我給了錢嗎?我又不差錢,為什么要偷?”
“我借那小旅店老板的粉色小電驢都塞了錢!你師父我不差錢。”
江晚眨眨眼,她也沒和少校分開太久吧?
赤隋大變樣?
少校身邊多了只白虎?
少校還多了個疑似某組織頭子的師父?
隋暖摸摸鼻子,“抱歉,我不應該懷疑你人品。”
張鼎文除了看人眼光不行……偶爾不行,其余事情上人品還是很信得過的。
“小徒弟,你應該喊師父。”
隋暖扭過頭看江晚,沒理會滿眼期待的張鼎文。
張鼎文轉過身,有點幽怨,看來想挽回小徒弟的心只能把目前這偷渡案解決了才行。
他早就想收徒弟了,只不過一直沒遇上合適的,竹葉青沒天賦,溫冉他算過和他沒有師徒緣分。
后來出國他就沒再想過收徒這事,大夏有才人士都講究個出門干啥大事前一定要留個后,不然把技術帶進土里就什么也沒了。
他曾經也是這么想的,收養的每個孩子他都觀察過,竹葉青、溫冉是他最看好的。
結果倆孩子,竹葉青沒天賦,溫冉沒有師徒緣分。
現在又遇到個好的,還是天選之人,不管怎么他都得把人扒拉到碗里才行。
隋暖轉頭和江晚把最近的事大概說了下,著重說了下張鼎文這個人。
江晚眼睛微瞇,眼神就好像X光似得打量著前面開車的張鼎文,“他真的是?”
隋暖點頭,“是的。”
這世界真的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世界嗎?江晚風中凌亂看著張鼎文背影,那么年輕一個人今年都55歲了?!
說他25她都會信。
江晚搖搖頭,想啥呢?她是公職人員,公職人員要相信……
“他是溫冉師父,那錢宇的事他知情嗎?錢宇目前還在特殊監獄關著。”
豎著耳朵聽情況的張鼎文轉頭想腦子,錢宇?錢宇是誰?他難道也是他早年惹的禍?錢宇到底是誰?死腦子快想啊!
把自已認識的人都過了一遍,張鼎文記憶里姓錢的只有幾個,明確知道凡是被抓的是錢北國。
“錢宇是錢北國的誰?”
隋暖抬起頭,眼睛透過后視鏡盯著張鼎文臉,觀察他微表情,“他兒子,你不認識?”
“哦他那個有自閉癥的兒子?這我倒認識,溫冉和他年齡沒差多少,兩人偶爾會在一起玩。”
“我查了下錢北國所犯的案子,五行殺人案,當時鬧的很大。”
“錢北國也算我半個手下吧,他當時在幫我搜羅寶貝,他不知道我的用意,后來發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,算一下我離開大夏都差不多二十年了。”
“聽說張婉瑩還活著,如果可以,我想見見她。”
張婉瑩是少數知道多數情況,且還活著的人,只有見了她,他才能知道溫冉是怎么變成后來這副模樣。
總說人心易變,一個活潑開朗積極向上的小女孩,是怎么變成陰鷙批的?
難道是他經常往外跑,他不在溫冉身邊時,她又遇到了什么?亦或者那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對長生有所涉獵?
那孩子其實她直問……好吧,他不一定會和她說,溫冉當時就是個小孩,小孩聽不懂他的追求,他的理想,他的野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