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過會那么巧合,但又覺得有點(diǎn)奇怪,因?yàn)樗l(fā)現(xiàn),林寶離開的時間點(diǎn),非常的“準(zhǔn)”。
老黃沒有繞圈子,直言道:“林寶去干嘛了,我真不知道,我也猜測他去做的事,和袁家有關(guān),但沒證據(jù),我覺得咱們也不好去刻意找他,對他不利?!?
聽完這話,許霏霏打消了想法,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還是說回袁家的事吧?!?
“袁家的生意大,錢來的也快,說是印鈔機(jī)都不過分,但拳場生意,不是袁家一個人的,聽說是幾個家族的,現(xiàn)在袁烈一死,袁天淳重傷,當(dāng)然有人想上位了,誰不喜歡錢呢,所以……袁家現(xiàn)在有些腹背受敵,很多人想從他那搶肉吃?!?
老黃的話,和明凡的話對上了,許霏霏依然震驚,袁家身邊的幾個家族,真是有許家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
許家從來都是干干凈凈的商人世家,也從不缺錢,怎么會和袁家扯上關(guān)系,完全沒必要擔(dān)這風(fēng)險,不干不凈的袁家,名聲也不好聽,而許臨風(fēng)……
亂了……
她想不通了,雖然那塊利益是怎么運(yùn)行的,她不懂,但可以感覺出來,一定是一塊巨大的蛋糕,才會引起如今的暗流涌動。
老黃喝了口咖啡,不習(xí)慣這味道,笑了笑,“其實(shí)說白了,就是混黑的人在爭地盤,你們商人打架會文明一點(diǎn),陰謀陽謀什么的,但那幫人就什么都做的出來了。”
這些消息,算是為明凡提供的訊息,做了補(bǔ)充,許霏霏有了大概的了解,按理說這是另一塊與她無關(guān)的戰(zhàn)場,可現(xiàn)在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,戰(zhàn)場里有許家的大旗,而死對頭許臨風(fēng),也在其中。
入不了局,只能這樣看著?
老黃并不知道,許霏霏打聽這些干嘛,畢竟她是商人,和這些扯不上關(guān)系,說不定避之不及呢,不過袁家那邊的事,估計(jì)會越來越大。
同樣的晚上,袁天淳再度出門了。
這幾天,在拳場的股東會議之后,袁天淳出門的次數(shù)變得頻繁,攘外必先安內(nèi),幾個股東被他壓制之后,袁家內(nèi)部也在他屢次露面之后,暫時平息了混亂。
袁天淳的強(qiáng)勢作風(fēng),讓人嘆服。
可在有些人眼里,只覺得那是強(qiáng)弩之末,后繼無人,親信疏離,重新整合的新核心,又能發(fā)揮幾分作用也是未知,而他的年齡,經(jīng)歷這次重傷,能不能徹底痊愈,都是個問題。
“這一切,都是強(qiáng)撐而已?!迸算紤械穆曇?,帶著讓人發(fā)麻的嫵媚,一身高開叉的紅裙,夸張的露著大腿,抽著女士煙桿,靠在椅子上,充滿了妖嬈的氣息。
坐在她對面的男人,西裝革履,細(xì)皮嫩肉的臉蛋,英俊近妖的長相,渾身干凈的一塵不染,像是擺在櫥窗里的精致模特,他笑著回道:“秦老板是想說,袁家氣數(shù)已盡?”
“如果你想替袁家續(xù)命,我不攔著?!?
“絕癥,治不了?!?
兩人一起露出得意的笑容,看向了第三個椅子,這時候,房間的門開了。
半身繃帶的袁天淳,坐在輪椅上,被煙鬼推了進(jìn)來,進(jìn)屋便笑道:“讓兩位久等了,最近腿腳不太利索,來的慢了些?!?
“不礙事,袁老大是前輩,我們做晚輩的等你是應(yīng)該的?!?
“陳公子還是那么會說話,讓我想起我兒子了,你和他一樣,都是教養(yǎng)很好的年輕人啊?!?
“那我們,開始吧?!?
地下世界的三巨頭,齊聚了。
不大的會議室里,昏暗的燈光下,三人氣場各異。
袁天淳開門見山道:“這段時間,兩位頻繁的派人拜會我,袁某心領(lǐng)了,若是手下傷的重了,錢我來付?!?
“袁老大說的哪里話,一幫不成氣候的廢物,事情做不好,是他們不配吃這碗飯,自己受著,哪能要您來付錢呢。”妖艷的女人,露出媚笑。
“都是禮尚往來,袁老大你受傷了,我們做小輩的總要表示一下,應(yīng)該的?!?
一團(tuán)和氣的對話,就把這段時間的驚險一語帶過,誰也沒有遮遮掩掩,上位者在桌上的談判,簡直坦白到透明。
袁天淳瞇眼笑著:“新?lián)Q的手下,出手沒個輕重,秦老板和陳公子,沒損失什么就好。”
“今天來,不談那些小事,我們?nèi)疫@么多年,互相牽制,維持地下的平衡,如今袁家出了意外,我怕平衡破了,大家爭起來,又要勞民傷財,我父親的意思是,和平才是賺錢最快最穩(wěn)的環(huán)境,不希望亂?!?
紅裙女人撩起長裙,翹著二郎腿,性感外露,附和道:“我也同意陳公子的說法。”
“是袁某人的錯,引起了如今的動蕩。”死了兒子,受了重傷,袁天淳卻要自己領(lǐng)過,“兩位放心,動蕩只是一時的,過一陣就恢復(fù)太平了?!?
“如果袁大哥有什么不方便做的,大可以直說,我們幫你除掉不聽話的手下,在袁家那邊,更容易交代?!?
“趁你病要你命的,從來都是來自身體里的疾病。”
兩人甘愿樹敵,幫袁天淳清除內(nèi)患,話說的簡直大義凜然。
“多謝兩位的仗義直言?!?
“一切為了大家好?!?
這時候,紅發(fā)紅裙的妖媚女人,慵懶的說著:“今天倒是想求袁老大幫個忙。”
“但說無妨?!?
“前幾天派去的手下,輸了不服氣,小女子一介女流,只有色相沒有威嚴(yán),希望袁老大幫我教訓(xùn)一下他們,讓他們心服口服?!?
“原來是這樣,那些人不能下死手,有所保留才輸?shù)?,結(jié)果傷了不少人,心有不服是難免的,說來的確是因我而起,我是要負(fù)起責(zé)任來?!痹齑竞蜕频男χ?,“那秦老板要我做些什么呢?!?
“很簡單,那些手下的頭頭,我今天帶來了,待會就讓袁老大出一個手下,痛痛快快,無需保留的打一場,把那廢物打的心服口服,回去就不會說什么了?!?
大義凜然之后,刁難來了。
袁天淳瞇起的眼睛,放出一絲寒芒,隨即收斂,“好?!?
隨后,各自的手下一起進(jìn)了會議室,分站在三人身后,袁天淳回頭看向幾個手下,“你們,出來一個,和秦老板的手下過過手?!?
“我來。”
小白直接站了出來。
秦老板卻搖搖頭,“不是不信服妹妹你的能力,我也是個女人,最心疼女同胞了,可見不到姐妹有意外,袁老大,換個人可好。”
“好說?!彼疽庑“淄嘶厝?,看了眼林寶,“你去?!?
戴口罩的林寶,只猶豫了一秒,撕掉了手上的繃帶,上前一步,心里卻罵了一句,艸。
“嗯,身子骨不錯,都知道袁老大的拳場里,人才濟(jì)濟(jì),高手多的數(shù)不過來,我這些不成氣候的手下,太需要知道一下人外有人。”她對著身后擺擺手。
一個一米九的壯漢大步踏了出來,走路都覺得在震動,渾身肌肉結(jié)實(shí)的像鐵一樣,完全是一頭熊,站在了林寶面前。
而林寶瞪大了眼睛,他是……丁雄!
紅豆身邊的丁雄!
原來他在這!
“這屋子太小,施展不開,咱們換個地方,兩位盡管放開了打,是死是活,只看本事大小?!?
林寶驚了,這特么既分高下,也分生死?
“好好好,一定很精彩。”白凈的男人拍手笑著,三方人一起轉(zhuǎn)移到了另外的房間。
小白立刻走到林寶身后,小聲問道:“手上的傷有影響嗎?!?
“快好了,影響不大?!?
“你……有別的舊傷嗎?!?
林寶呵呵的笑了一下,“你也不習(xí)慣換同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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