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眼淚就下來了。
“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……事業心也太強了,你把感情當游戲,你根本不是喜歡我,只是想利用我。”
李楚悅落淚,陸海呈頓時慌了神。
他急忙解釋:“不是這樣的,我是真心喜歡你,沒有把感情當游戲。”
“沒有嗎?”
李楚悅氣鼓鼓道:“我見到你的第一面,你就說有深愛的未婚妻,但沒過兩天,你的未婚妻就換成別人了,我們才認識多久?你就說喜歡我,你的喜歡能堅持多長時間?”
“還是說你喜歡的人不只我一個,除了我知道的,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?”
陸海呈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。
他以為李楚悅也是傻白甜,幾句甜言蜜語加上深情人設就能上鉤,誰知道她表面看著簡單,實際上一點都不好騙。
李楚悅連珠炮一樣提了好多問題,看上去就是單純的喜歡還是不喜歡,但哪個問題都不好回答,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掉進她陷阱里。
他自要拼命解釋,賭咒發誓。
好不容易才哄的李楚悅眉開眼笑。
“真的?你只喜歡我一個人嗎?”
陸海呈捶胸頓足:“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相信我?我已經發誓了你還不信,要不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。”
“那倒不用。”
沒等他松口氣,李楚悅又道,“你為了我把白元柔送進精神病院,能證明我在你心里比她重要,但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白青青的替身?”
陸海呈:……
李楚悅繼續酸溜溜道,“我不做別人替身的,哪怕我再愛你都不做。”
陸海呈都要被折磨瘋了,他發現這個豪門貴女看似傻白甜,其實一點都不好對付。
他想保住工作找她幫忙,結果忙沒有幫一點,卻被她繞暈了。
情急下,陸海呈脫口而出:“你不是白青青替身,那個女人就是廢物,連你的小手指都比不過。”
“天吶。”
她用手捂住嘴,驚訝的不得了:“我不信,你怎么證明?”
又是讓他證明?
他差點就把實話說出來了。
話到嘴邊,硬生生咽下去:“我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,我最愛的人就是你。”
李楚悅知道,她再繼續追問下去,也不可能問出什么,只會引起警覺。
于是她不再繼續追問,而是轉到陸海呈最感興趣的話題:“對了,你剛才說什么?工作怎么了?”
終于聊到工作,于是陸海呈趕緊把被休假,很有可能休假回來連工作都沒有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我以為什么大事,就這點小事啊,好辦。”
李楚悅大包大攬:“包在我身上,你先休假兩天,好好玩一下,散散心,假期結束回公司。”
“親愛的,你對我真好。”
陸海呈激動的要撲上來,她立刻躲開:“我還沒同意做你女朋友呢,別這樣。”
“對不起,是我太激動了。”
陸海呈怕惹到她不高興,不敢再造次。
李楚悅嘴角微挑,現出一絲譏綃:“不過就是一個市場部經理而已,你至于為了這樣一份工作激動?”
“我跟你不能比,你生下來什么都有,而我所有的一切全是靠自己一步步走上來的。”
“我能走到現在不容易,這是你們這些富二代永遠也不能理解的。”
陸海呈說了很多,唯獨這一句是實話。
李楚悅故意漫不經心道:“那你就想打一輩子工?不想自己創業當老板嗎?”
“想啊,不過我沒有那么多本錢。”
虛以為蛇了這么久,魚兒終于要咬勾了。
李楚悅:“我給你投資,我倆合作開一家公司,你做總經理,憑你的能力還有這些年積攢的人脈,我們一定能賺大錢。”
“你說真的嗎?”
陸海呈高興得都快要暈過去了,他只是想要保住工作而已,卻沒想到天上掉餡餅,直接砸到他頭上。
“我騙你干嘛?我給你投十個億,你去選公司地址吧。”
李楚悅說完,站起身:“我回去跟我爸爸要錢,你打滴滴回去吧,這幾天我們先不要見面,有事電話聯系。”
“好,你路上慢些。”
李楚悅開車走了,陸海呈還暈乎乎的不敢相信是真的。
要投資十個億讓他開公司?
那還打什么工?
在別人手底下受窩囊氣的日子,他過的夠夠的。
這個狗屁經理誰愿意干誰干,反正他是不干了。
他心情好好的叫了個滴滴,剛到家,白家二老就沖過來,纏著他要白元柔的下落。
“陸海呈,你把我女兒弄哪去了?”
“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女兒交出來,我們就報警,讓你進局子。”
陸海呈剛才的好心情,在看見兩人后,瞬間都消失不見。
“我去你們的吧。”
他使勁推一把兩人,指著老兩口威脅:“別以為嚇唬我有用,當初的事情大家都有份,真要進局子就一起進,誰都別想好。”
白母捶胸頓足:“我兩個女兒都毀在你手里,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讓元柔跟你再一起……”
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,后悔當初元柔跟陸海呈攪合到一起的時候,沒有及時阻止,放縱他們在一起。
結果是養女被他害死,親生女兒現在也生死不知。
白父相對老伴,還比較有理智。
他沒有和妻子一樣咒罵陸海呈,而是威脅他:“你不要以為我們跟你一起做過喪良心的事,就可以有恃無恐,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元柔的下落,我們就去警察局投案自首。”
“誰都別想好過。”
陸海呈不害怕白母,但他知道白父說得出,做得到。
“行行行,我告訴你們。”
“在城郊的第五醫院。”
五院,所有人都知道是精神病院,女兒被送進精神病院了,白家父母幾乎要氣瘋了,但他們沒有馬上就找陸海呈算賬,而是立刻奔赴精神病院救女兒。
白元柔被父母從精神病院接出來,整個人癡癡呆呆,沒有精氣神。
在精神病院,剛進去的時候因為反抗太過激烈,被認為是躁狂癥注射了鎮定劑,嚴重損傷腦神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