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策看著蕭定山的表情,隨后就對著蕭定山笑了笑,隨即說道:“蕭定山,我還是欣賞你這個自信...”
蕭定山目光銳利的看著蕭策,兩個人目光交鋒,蕭策絲毫沒有避開他的眼神,直接和他對視了一會之后...
隨后,他笑了笑,隨后對著蕭策說道:“我也真的是挺欣賞你的自信...我也挺欣賞你的能力...等著開啟了這個潛龍墓之后,你若是有所改觀,你愿意為我效力的話,我可以讓你作我的手下,做我的左膀右臂...”
蕭策見蕭定山這么說之后,嗤笑了一聲隨后說道:“為什么要未來呢...其實,現(xiàn)在也行...我愿意的...”
蕭定山對著蕭策說道:“因為,現(xiàn)在你不一定是真心真意的...而且,我也不確定,你葫蘆里賣著什么藥...”
蕭策看了蕭定山說道:“你就不愿意跟著我說說,你是誰?你要做什么嗎?說不定你跟著我說了之后,我還真的是愿意和你干...我和你其實,算不上不死不休吧...”
蕭策說完之后,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蕭定山。
蕭定山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,同樣沒有回避蕭策目光。
而是朝著蕭策的目光看了上去。
四目相對,蕭定山說道:“時機不對...若是到了合適的時機,我會跟著你說的...”
“但是不是現(xiàn)在,我知道你的理想...我很確信,我們此時此刻,理想和目標(biāo)都是不同的....”
蕭策聽到了蕭定山的話之后,其中心中已經(jīng)是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想...
蕭策對著蕭定山說道:“你難不成想要奴役全球的人?”
蕭定山見蕭策這么說,他其實并不意外...
蕭策能夠知道,也不算什么意外...
蕭定山對著蕭策說道:“是也不是...說這些都是為之尚早...”
“那咱們接下去的那個地方是不是潛龍墓?這個不是沙皇遺跡嗎?”蕭策對著蕭定山說道。
“叫法不同而已...其實就是潛龍墓...”
聽著蕭定山回答,蕭策非常好奇的問道:“那里面究竟是有什么?”
蕭定山對著蕭策說道:“你去了就知道...行了,還需要一些時間,我是仿真的身體了,不需要休息...但是,你還是需要休息的,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抵達(dá),你這會還是休息一會吧...”
蕭策朝著蕭定山看了一眼,也沒有客氣,他就靠在了一側(cè)的車廂上睡了過去。
“他很清楚,身體是革命的本錢,待會他還有著一個大事...”
所以,這會蕭策就靠著車廂去休息。
凜冽的寒風(fēng)裹挾著雪粒,如同無數(shù)細(xì)小的冰刃,抽打在疾馳的馬車車廂上,發(fā)出密集而沉悶的噼啪聲。
馬車在厚厚的積雪中艱難前行,車輪碾過冰層,留下深轍,又迅速被新雪覆蓋。窗外,是無邊無際、令人心悸的銀白世界。
車廂內(nèi),氣氛比外面的風(fēng)雪更冷。
蕭定山說完了那一句話之后就繼續(xù)戴回那頂遮面的黑紗斗笠,仿佛與冰冷的空氣融為一體...
而蕭策就跟一個沒事人一樣,閉目休息...
只不過,他的讓靈虛伸展開,后面馬車沙哈爾和里斯兩個人竊竊私語的聲音,盡收耳底...
“...父王,這鬼地方...真的能找到那東西?”
里斯的聲音壓得極低,帶著被凍僵的顫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。
“小點聲...”
沙哈爾的聲音更低沉:“先生要的,必非凡物。記住,墓中除了先生指明之物,余下皆為我斯拉夫帝國的底蘊!有了它,何愁蕭國不破?那蕭策...哼,待先生用完,便是他挫骨揚灰之時!”
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復(fù)仇的狂熱和對力量的渴望,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了斯拉夫大軍橫掃東方的景象。
蕭策心中冷笑,面上卻毫無波瀾。
沙哈爾父子的愚蠢與短視,在他眼中如同跳梁小丑。
他們沉浸在被蕭定山畫下的虛幻大餅里,卻不知自己早已淪為棄子。蕭定山真正的目標(biāo),豈是他們能想象的?
就連他兒子都能夠看明白的事情,這兩個人卻是糊里糊涂的什么都沒看明白...
馬車在風(fēng)雪中顛簸了不知多久,地勢開始變得崎嶇。
透過車窗縫隙,蕭策的靈虛捕捉到前方不再是單調(diào)的冰原。巨大的、被冰雪覆蓋了大半的殘破建筑輪廓,如同史前巨獸的骨骸,沉默地矗立在風(fēng)雪中...
斷裂的巨柱、傾頹的穹頂、半埋的城墻...這里曾經(jīng)是一座宏偉的城市,如今只剩下被冰封的廢墟....
“到了。”
蕭定山毫無征兆地開口,聲音透過黑紗傳出,冰冷得不帶一絲情感...
馬車在一處相對避風(fēng)的巨大斷壁殘垣前停下。
車門打開,刺骨的寒風(fēng)瞬間灌入,幾乎讓人窒息,蕭策下意識裹緊衣物下車。
眼前景象令人震撼。巨大的城市廢墟被厚厚的冰雪覆蓋,只有最高聳的建筑頂端或巨大的墻體殘骸頑強地刺破雪面,露出斑駁而古老的且已經(jīng)是被風(fēng)華了巖石....
這些建筑風(fēng)格極其古拙厚重,帶著一種不屬于這個時代的、蒼涼而威嚴(yán)的氣息,顯然并非斯拉夫人近幾百年所建,更像是遠(yuǎn)古文明的遺存。
風(fēng)雪在廢墟間呼嘯穿梭,發(fā)出嗚嗚的悲鳴,更添幾分死寂與神秘...
“這就是沙皇遺跡...斯拉夫帝國的起源傳說之地...”
沙哈爾望著眼前的景象,眼中閃爍著復(fù)雜的光芒,有敬畏,有貪婪,也有一絲面對古老未知的恐懼。
里斯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,低聲咒罵了一句這該死的天氣。
蕭策的目光掃過廢墟,靈虛之力如同最精密的雷達(dá),細(xì)致地掃描著周圍的環(huán)境。
靈給出的回答說是,這里的能量場異常混亂,冰雪之下,似乎有微弱而古老的脈動在隱隱呼應(yīng)著什么。
蕭定山由于是一個仿真人的身體,所以,他根本是不懼嚴(yán)寒...
就跟一個沒事人一樣...
“這邊...”
蕭定山?jīng)]有理會旁人的感慨,徑直朝著廢墟深處走去。
他的步伐不快,卻異常穩(wěn)定,仿佛對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!
那兩個一直沉默如雕塑的“藍(lán)眼鐵人”護(hù)衛(wèi),無聲無息地緊隨其后,金屬腳掌踩在積雪上,發(fā)出沉悶而規(guī)律的“咯吱”聲。
不過對于仿真人沒啥影響,對于這些鐵人還是有些影響的。
聽著那些關(guān)節(jié)處似乎咔嚓,咔嚓的聲音。
看來仿真人的優(yōu)勢還是在的...
沙哈爾父子連忙跟上,不敢落后半步。
蕭策則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,靈虛持續(xù)感知,重點放在蕭定山和那兩個鐵人護(hù)衛(wèi)身上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,越是深入廢墟,蕭定山身上的氣息似乎與周圍環(huán)境的某種頻率越接近!
而那兩名鐵人護(hù)衛(wèi)的能量核心運轉(zhuǎn)也似乎在進(jìn)行著微妙的調(diào)整,以適應(yīng)此地的力場。
很顯然,蕭定山絕非第一次來此,他對這里的了解遠(yuǎn)超沙哈爾父子所知。
昨天,他離開了斯拉夫帝國皇宮,應(yīng)該就是沖著這邊來的...
一行人穿過縱橫交錯的斷壁殘垣,風(fēng)雪似乎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阻擋在外,廢墟核心區(qū)域的風(fēng)反而小了許多。最終,他們在一座幾乎完全被冰雪覆蓋、只露出一個巨大而扭曲的青銅拱門頂部的建筑前停下。
拱門深嵌在傾斜的巖壁之中,門楣上雕刻著早已模糊不清的、風(fēng)格奇異的巨獸圖騰,散發(fā)著亙古的蠻荒氣息。
拱門下方,一個向下的、幽深黑暗的巨大入口清晰可見。
入口邊緣的冰雪似乎被刻意清理過,露出下方光滑如鏡的黑色石階,一直延伸向未知的黑暗深處。
而在入口前,靜靜地站著六個人影。